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qù )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duō )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