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慕浅挑了挑眉,道,我们是因为你受伤住院才留在桐城(chéng )的。现在你也出院了,伤也渐渐好了,还是(shì )回去淮市更适合我们。你觉得呢? 如果(guǒ )要道(dào )歉,时隔这么多天,该从哪里说起(qǐ )呢? 霍靳西听了,缓缓点了点头之后,放下(xià )手里的书,掀开被子下了床。 慕浅倚在(zài )洗手(shǒu )池旁边看着他,换了是我也不来啊(ā ),上(shàng )次被人那样给脸色,干嘛还眼巴巴(bā )地往(wǎng )别人跟前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比(bǐ )如到了第二天早上,到了该送霍祁然上(shàng )学的(de )时间,她竟然在被窝里蹭来蹭去,愣是(shì )爬不起来。 我当然知道啦。慕浅说(shuō ),可(kě )是他要是又在这边入学,将来回了淮市(shì ),又要重新入学,这样对他来说很累的(de )。 说(shuō )完她就准备溜之大吉,却被霍靳西(xī )一把(bǎ )拉住。 他一直在不停地反思,自己那天(tiān )究竟是不是太过分了,以至于会伤害到(dào )陆沅(yuán )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