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庄依波对(duì )上他(tā )的视线,缓缓放下了车窗。 庄(zhuāng )依波(bō )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开(kāi )口道(dào ):爸爸,我跟你谈吧。 庄仲泓(hóng )似乎(hū )有些许意外,但脸色依旧没有改善(shàn ),只转身走向了自己的车。 你怎么(me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庄仲泓说,我和你妈妈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你(nǐ )以为(wéi )我们是在利用你?你怎么能这(zhè )样想(xiǎng )我和你妈妈? 眼见着庄依波的(de )身影(yǐng )消失在小区大门后,庄仲泓终(zhōng )于不(bú )再动,也不再喊,只是静静地(dì )看着(zhe )申望津。 申望津却只是站在原地没(méi )有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庄仲泓。 而(ér )申望津依旧坐在车子,既不开车也不下车,只是等着她。 庄依波随后也(yě )走下(xià )申望津的车,坐进了庄仲泓的(de )车子(zǐ )里。 从小到大,我过的日子都(dōu )不正(zhèng )常。庄依波缓缓道,背负着害(hài )死自(zì )己姐姐的罪名,爸爸妈妈说什(shí )么,我听什么。妈妈让我学什么我(wǒ )就学(xué )什么,爸爸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shuí )甚至连礼义廉耻都可以不顾,明知道跟那个人在一起会被全世界的人耻(chǐ )笑指(zhǐ )责,我还是听话。爸爸,够了(le )吧?真的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