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nèi ),慕浅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刚才看的这一出到底有几个意思。 我知道你听得(dé )见。容恒的(de )声音再度传(chuán )来,你要是(shì )再不开门,我就像早上(shàng )那样踹门了。 再有意识时,她只听见熟悉的歌曲,响了又响。 容恒却一下子又撑住了她的(de )房门,缓缓(huǎn )道:我说了(le ),我想好好(hǎo )跟你谈。 这(zhè )是我们两个(gè )人的事,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容恒回答道。 容恒一把捉住了(le )她的手,另一(yī )只手直接就(jiù )伸向她背后(hòu ),指向了那(nà )枚枫叶形状(zhuàng )的胎记。 陆(lù )沅缓缓搁下手中的笔,抬起手来,虚虚地挡住直射入眼的明亮光线。 容恒却一下子又撑住(zhù )了她的房门(mén ),缓缓道:我说了,我(wǒ )想好好跟你(nǐ )谈。 而容恒(héng )犹在气头上,几乎完全不受控,仿佛是将陆沅当成了他追捕的犯人—— 事实上(shàng ),他昨天晚(wǎn )上的确没有(yǒu )走,一直在(zài )楼下的车里(lǐ )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