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在座椅里坐下,一抬头,就正对上容隽的眼神。 直至乔仲兴伸出手来将她拉进门里,又伸手关上门,她(tā )才(cái )控(kòng )制(zhì )不(bú )住(zhù )地咬了咬唇。 最终乔唯一并没有跟容隽去他外公家,只不过他外公是什么人,从那辆来接他的车的车牌上,乔唯一基本上已经能(néng )猜(cāi )出(chū )来(lái )了(le )。 容隽!乔唯一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他,你这样不征求我的意见把我叫来见你家人,我是真的生气的!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个积(jī )极(jí )主(zhǔ )动(dòng )进(jìn )取(qǔ )到极点的男人,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 你这是绑架!乔唯一咬牙低声道,无赖! 他今天这么做是真的气到她了,要不是因为他(tā )妈(mā )妈(mā )真(zhēn )的(de )很(hěn )好(hǎo ),她可能早就忍不住翻脸了。 大概是她的脸色实在是有些不好看,坐在沙发里的那个女人脸色也有些尴尬,很快站起身来道:乔(qiáo )总(zǒng ),我(wǒ )不(bú )打(dǎ )扰你们父女俩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