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控制不住这样斤斤计较。 孟行悠说起谎来不打草稿,还特别理直气壮:对啊,我教你狗刨不行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狗刨界? 陶(táo )可蔓点点头,看见他们脚边的行李箱,提议道:阿姨还没打扫好,宿舍乱糟糟的,我(wǒ )请你们吃早饭吧。 男生和女生换完泳衣,陆陆续续从更衣室出来,在泳池边的空地上集合。 陶可蔓还是笑,用食指指着自己,眨巴眨巴眼:对啊,是我呀,你想起来了? 孟行悠连打了两个喷嚏,看(kàn )见陶可蔓还拿着香水瓶子往自己床上喷,本想说两句,后来想想刚开学,不要惹得大(dà )家痛快,又把话憋了回去。 孟行悠思考片刻,点开迟砚的头像,直接给她扔过去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但她知道迟砚肯定看得懂。 迟砚趴在桌上笑,肩膀直抖,笑声不大,孟行悠坐在他身边却听得(dé )很清楚,一声又一声,像是有个立体低音炮在自己身边炸开来。 孟母对孟父对视一眼(yǎn ),无奈道:这孩子,跟长不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