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xià )眼神,换鞋出了门。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bú )能诉说(shuō )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原(yuán )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shuō )走就走(zǒu )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jì )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tā )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剪指甲(jiǎ )的动作(zuò )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yě )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jǐng )厘很大(dà )的力气。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shē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