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最后两个字(zì ),傅夫人仿佛是有些不敢相信,睁大眼(yǎn )睛看(kàn )了她许久,又暗暗腾出一只手来掐(qiā )了掐(qiā )自己,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存心不良(liáng )就存心不良吧,存心不良有好处的话,他也(yě )认了。 傅城予听了,转头看向她道(dào ):你(nǐ )有陆沅的联系方式? 我怎么不能掺(chān )和啊(ā )?傅夫人说,只要倾尔高兴,我做什么(me )都行(háng )!况且贺靖忱这小子皮厚人狂,收(shōu )拾收(shōu )拾他怎么了?你可不许给他通风报(bào )信,分清楚孰轻孰重! 两人正说笑间,傅城(chéng )予便领着顾倾尔推门走进了病房。 虽然(rán )顾倾(qīng )尔早就已经猜到了他存心不良,而(ér )他也(yě )已经这样坦然地承认了,可是这天晚上(shàng ),她还是没能离开这间小屋。 他有些茫(máng )然地(dì )转头,却忽然就看见了刚从大门外(wài )走进(jìn )来的傅城予。 快两个小时了吧?陆(lù )沅说(shuō ),估摸着也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