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é )头,口(kǒu )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呢(ne )喃了两(liǎng )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rán )道:我(wǒ )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de )爸爸妈(mā )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gěi )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yǐ )放心了(le )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zhe )一股奇(qí )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shì )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你今天(tiān )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yàng )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yáo )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néng )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bàn )法能够(gòu )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yě )可以找(zhǎo )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sù )我你回来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tā ),许久(jiǔ )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现在(zài )吗?景(jǐng )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fàn )呢,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