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垣故意压低了声音,又带了些东北的口音在里面,张雪岩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心里又忽地钝痛,当(dāng )初(chū )逼(bī )着(zhe )她(tā )主(zhǔ )动分手的时候怎么没有说过他的家里有她呢。 也许是回忆太难过,也许是宋垣太温柔,张雪岩原本防御在四周的铠甲瞬间(jiān )溃(kuì )败(bài ),任(rèn )由自己在宋垣的怀中闭上眼睛。 张雪岩洗完澡后就随便穿了件睡衣,此刻在门口和宋垣待的久了,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她把毛巾直接搭(dā )在(zài )宋(sòng )垣(yuán )的(de )额(é )头(tóu )上,又帮他掖了掖被角,对他一遍遍呢喃着的雪岩视若无睹。 宋垣没出声,房间里的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声张牙舞爪地(dì )涌(yǒng )动(dòng )着(zhe ),无言地诉说他的可笑。 当年分手,她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改掉了这个习惯,可是有时候却依旧整夜整夜失眠,习惯性拿起手机给宋垣打电(diàn )话(huà ),却(què )又(yòu )在(zài )通(tōng )话还没响起来时挂断。 张雪岩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酒量不好,身上过敏,酒劲儿散了就好了。 看见门口的箱子,宋垣(yuán )明(míng )显(xiǎn )愣(lèng )了(le )一(yī )下,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