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庄依波很快闭上了眼睛继续培养睡眠,而城市(shì )另(lìng )一(yī )头(tóu ),坐(zuò )在(zài )办(bàn )公(gōng )室(shì )里(lǐ )的(de )申望津,却怔忡了许久。 可爱就喜欢啊。庄依波说,你看他不可爱吗? 这是他惯常的说话方式,她倒会学,这会儿拿来应对起他来了。 昨天消耗了太多精力,到今天,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太多力气在情事上纠缠,却还是不知不觉就到了天光时分。 从前的她倒(dǎo )是(shì )足(zú )够(gòu )安(ān )静(jìng )乖(guāi )巧(qiǎo ),可(kě )是(shì )跟(gēn )他在一起时,似乎从来没有明媚带笑过。 可是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忍不住再次抬起了头,状似不经意地看向申望津所在的方向。 不小心把油温烧高了些,总觉得身上有股油烟味,不舒服,就去洗了澡。庄依波回答道。 闻言,申望津眉头挑得更高,那(nà )你(nǐ )就(jiù )不(bú )怕(pà )我(wǒ )误(wù )会(huì ),不(bú )怕(pà )我(wǒ )猜(cāi )疑? 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不知怎么就想见她,于是就去了。 庄依波垂眸思索了片刻,却没有回答,而是抬眸看向他,反问道:那你呢?你刚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