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一怔,红唇抖了两下,不可(kě )置信(xìn )地挑(tiāo )衅:怎么?你不会还要跟我说什么放学等着别走(zǒu )吧,小朋友。 孟行悠咬着吸管,打量对面坐着的迟砚,他(tā )现在(zài )和平时似乎换了一个人,像是回到刚开学在办公室见(jiàn )到他(tā )的时候一样,又冷又酷,看不透摸不着,很难接(jiē )近,距离(lí )感触手可及。 孟行悠不以为然,想到迟砚之前抡(lún )人的(de )架势(shì ),好笑地看着他: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天估计要(yào )把那(nà )个人打死。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shén )经被(bèi )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yào )容易(yì )很多(duō )。 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shǎo )入耳(ěr ),已(yǐ )经产生了免疫力。 孟行悠尴尬得无处遁形,迟砚(yàn )倒是(shì )淡定(dìng )跟没事人似的。 平时听孟行悠直言快语惯了,但(dàn )这种(zhǒng )不绕圈子的夸奖还是头一回听她嘴里冒出来,听着感(gǎn )觉还(hái )不赖。 你拦我干嘛啊,个小丫头片子拽上天了,我非(fēi )得教(jiāo )训教训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