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容恒说,反正我们也不会大肆操办,哪怕就剩一天时间,也是来得及准备的—— 容隽转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看向乔唯一,那你不告诉我?瞒了我这么久? 还有没有(yǒu )什么?容恒喃(nán )喃道,还有没(méi )有什么(me )是没准(zhǔn )备的? 她蓦地(dì )一惊,一下子(zǐ )坐起身(shēn )来,才(cái )看见那个不在床上的人,原来是在床边的地板上——正在精神饱满地做俯卧撑。 陆沅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包间里的另外三个人,就已经被容恒拉着狂奔出去了。 陆沅有些迷糊地喊了一声,却忽然听见容恒(héng )的声音(yīn )响起在(zài )床边:醒了? 陆沅没(méi )有理他(tā ),拿起(qǐ )那支笔(bǐ ),取下(xià )笔帽,随后缓(huǎn )缓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