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lù )出来的那张脸实在(zài )是太黑了,黑得有(yǒu )些吓人。 景彦庭喉(hóu )头控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piàn )刻。 霍祁然听明白(bái )了他的问题,却只(zhī )是反问道:叔叔为(wéi )什么觉得我会有顾(gù )虑?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bú )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lí )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很快景厘(lí )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zhǐ ),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