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眸,看着沈宴州头发湿漉漉滴着水,身上穿着白(bái )色浴袍,胸口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性感精壮的胸膛。 他声音很小,但姜晚听(tīng )到了,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你骗我,说了不打针,沈宴州,你这(zhè )个虚伪小人! 沈宴州看到了,知道她委屈,揉揉她的头做安慰,又转身对着何琴说:妈,说说(shuō )就行了,动什么手? 老夫人见她依旧不知悔改,铁青着脸,又冷哼道:你本就不是个(gè )好长辈,真会照顾人,宴州会被绑架?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dào ):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何琴一想(xiǎng )起那保证(zhèng )书,就头疼、心疼,身体各种不舒服。沈宴州当年安全回来后,老夫人喜极而泣,从此把孙儿(ér )养在身边。她想去照顾,被拒绝了。为了唯一的儿子,也为了坐稳沈家夫人的位置,她不得不(bú )伏低做小,每天过去各种挨训。老夫人慢慢消气了,就让她写了五千字的保证书。她(tā )辛辛苦苦(kǔ )写了,但依然没能把儿子要回来。由此可见,老夫人也是个有仇必报、斤斤计较的性子。 所以(yǐ ),他才洗了澡,喊了两个男仆上楼伺候? 何琴这时候确定她是感冒了,立刻变了脸色,指着身(shēn )边的和乐道:赶快带她去看医生,传染了我儿子可就糟糕了。 沈宴州余光扫到他笃信(xìn )的模样,皱紧了眉头。卑鄙如他,估计在他抱着姜晚上楼时,已经把奶奶说服了。 香水很有效,她可以(yǐ )跟沈宴州来一场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