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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wèn )题，申望津手中(zhōng )的笔明显顿了顿(dùn )，随后他才抬眸(móu )看向沈瑞文，道(dào )：怎么？ 因为他(tā )在国外养病的那(nà )一两年时间，同(tóng )样每天都会播放(fàng )各种各样的钢琴曲、大提琴曲，可是即便音响里传来再悦耳动听的曲子，他也仍旧是喜怒(nù )无常的。 回去的(de )路上，申望津握(wò )住了庄依波的手(shǒu )，转头看向她，道：有没有话想(xiǎng )跟我说？ 他到的(de )时候，庄依波正(zhèng )准备出门，打开(kāi )门看到他的时候(hòu )，整个人都愣了(le )一下。 没办法掌(zhǎng )握主动权的时候(hòu )，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大概也是一种幸运，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至少，可以让人(rén )摸到一点点方向(xiàng )。 她不懂音乐，也不知道大提琴(qín )是不是需要这样(yàng )勤奋地练习，但(dàn )是她还是隐隐觉(jiào )得庄依波练琴的(de )时候仿佛不是在(zài )练习，看她的状(zhuàng )态，反而更像是(shì )在出神，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 两个人照旧如常，几近静默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东西。 庄依波擦了(le )擦指尖的粉，只(zhī )是低声道：学不(bú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