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lái )的时候,楼下这间客厅光线昏暗,她也完全没有注意(yì )到那里还(hái )有一架钢(gāng )琴。 申浩轩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指向(xiàng )了外面,怎么回事?我哥叫她过来干什么?该不会还(hái )想让我跟(gēn )她复合吧(ba )? 庄依波看着他,缓缓道:我只是不希望无(wú )辜的人再(zài )受到任何伤害和牵连—— 好的。庄依波应了(le )一声,我(wǒ )也还没有到,待会儿见吧。 因为她知道,如(rú )果那重束(shù )缚这么容(róng )易跳出来,那就不是她认识的庄依波了。 申(shēn )浩轩说着(zhe ),忽然打了个酒嗝,随后才又继续道:你当(dāng )时就应该(gāi )直接告诉(sù )我啊,搞得我跑到这边来重新对她展开追求(qiú )说实话,哥,我对这个女人真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我们结婚(hūn )三个月,我连碰都没碰过她所以你喜欢你尽(jìn )管拿去好(hǎo )了,我又(yòu )不会在意,你是我哥,又不是别人况且当初(chū )跟她结婚(hūn ),也是你强塞给我的你早说你自己喜欢,当(dāng )时就不该(gāi )把我拖出(chū )来,直接自己娶了她就好了嘛 他就这么安静(jìng )地看着她(tā ),直到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个人紧(jǐn )贴在一处(chù ),庄依波(bō )嘴巴是麻木的,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shēn )体的每一(yī )处,她不该,也不能触碰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