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终于笑了出来,说: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是我觉得,她一(yī )定是个满心温柔,被爱围绕和充斥的女(nǚ )人,否则,她怎么会宁愿受尽白眼嘲讽(fěng )和谩(màn )骂也要生下我,却怎么都不肯向我(wǒ )舅舅(jiù )透露我爸爸的身份呢?一定是因为(wéi )他们(men )相爱,却发生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被迫(pò )分开,可是即便如此,我妈妈也要搭上(shàng )自己(jǐ )的性命生下我,所以我不可以辜负(fù )她。 到底是她伤了他,千星没有脸多说什么(me ),只是低低说了两个字:没有。 千星静(jìng )了片(piàn )刻之后,整个人忽然奇迹般地放松(sōng )了下(xià )来。 霍柏年看看他,又看看千星,说: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这样的请求,无论如(rú )何我都不会—— 霍靳北却依旧垂着眼,脸上(shàng )的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唇角却隐(yǐn )隐动(dòng )了动。 两个人在这边低低地说话,那一(yī )边,霍柏年似乎是被彻底忽略了一般,听到(dào )这个问题,他才控制不住地低咳了(le )一声(shēng ),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我说了让(ràng )他去(qù )了吗? 一进门,千星便扎进了厨房里,而汪暮云则简单参观起了这所不大的屋(wū )子。 而千星似乎也没有期望他的回答,因此(cǐ )他这个模样,她一点也不失望。 那(nà )走吧(ba )。千星说,这会儿回去热一热就能吃了(le )。 其(qí )实一路都是普通的城区街道,来来(lái )往往(wǎng )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根本没有(yǒu )什么(me )特殊情况需要留意,可是千星却格外小(xiǎo )心谨慎,特别是每次要过马路的时候,她总(zǒng )是会控制不住地快走几步,几乎挨(āi )着霍(huò )靳北,仿佛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去冲(chōng )了红(hóng )灯,或者突然从哪里横飞出一辆车子来(lái )撞了(le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