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孟行(háng )悠(yōu )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鬼(guǐ )主(zhǔ )意(yì )一(yī )堆,我行我素惯了,那些出格的事,若真的要桩桩件件来论一论,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 霍修(xiū )厉(lì )这(zhè )下才从迟砚竟然主动要了一个(gè )女(nǚ )生(shēng )微(wēi )信的震惊中缓过来,他拍拍孟行悠的椅背,饶有兴趣地问:大佬,你初中哪个班的?没见过你啊。 孟(mèng )行(háng )悠对何明还是没什么印象,更不(bú )知(zhī )道(dào )自(zì )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让他这么反感跟自己坐同桌,甚至要当着全班人的面说出来。 迟砚不为所(suǒ )动(dòng ),按住钱帆的肩膀,让他继续坐(zuò )着(zhe )。自(zì )己走到角落那个单人单桌旁边,把吉他从背上取下来,放在课桌旁边斜立着,拉开椅子坐下,扫霍修(xiū )厉(lì )一眼,抬手,手掌往下压了压,漫(màn )不(bú )经(jīng )心道:我儿闭嘴平身。 对对对,我在五中就是一学渣,不敢得意忘形。对了,妈妈你知道‘司马光(guāng )偷(tōu )光’吧,就超爱学习的那个古人(rén )。 他(tā )一(yī )说完,他身边那几个男同学发出一阵狂笑,孟行悠感觉整栋楼都能听见这段魔音。 可孟母觉得,她在(zài )那(nà )个舒适圈里已经待废了,一挥手(shǒu ),就(jiù )给(gěi )她打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五中来了。 我要是他,元城都不待了,上省外读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