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容隽终于忍无可忍(rěn )伸出手来按住她,咬牙开口(kǒu )道:再亲下去,你今天晚上就真的(de )别想走了。 不行。容隽(jun4 )说,你第一次喝这么多,谁(shuí )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万一(yī )突然倒(dǎo )在电梯里,岂不是要担(dān )心死(sǐ )我? 他惯常会使这样无(wú )赖的手段,乔唯一哪能不知(zhī )道,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间重重(chóng )一拧。 每年都只有我们(men )两个人,吃什么都一样啦。乔唯一说,如果有多的人,那还值(zhí )得费点心。 容隽没有再(zài )多说(shuō )一句话,起身就往外走(zǒu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唯(wéi )一听了(le ),不由得微微咬了唇,道:我已经酒醒了,可以自(zì )己回家。 唯一容隽却还在里(lǐ )面喊她,要不你进来—— 眼见他就(jiù )要大喇喇地拉开门走出(chū )去,乔唯一连忙拉住他,轻(qīng )手轻脚地开门朝卧室方向看了一眼(yǎn ),随后才推着容隽走到(dào )大门(mén )口,悄悄打开门把他推(tuī )了出去。 一通折腾下来,回(huí )到市区(qū )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