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shuō )道分科的事情,孟行悠就想(xiǎng )到开学,太久没见到迟砚(yàn ),这是她最近唯一的盼头(tóu ),说起来有点停不下来:我跟你说,今年学校把高(gāo )三全部弄到文科楼去了,你(nǐ )们文科班只能过来我们这(zhè )边挤,你之前说的什么异(yì )地,不存在的。
难得要见(jiàn )迟砚,孟行悠没有任何打(dǎ )扮的心思,她回屋脱下吊(diào )带睡裙,随便抓了一件t恤(xù )和(hé )短裤,踩着人字拖就下了(le )楼,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dé )拆了再重新扎一次。
迟砚(yàn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景宝(bǎo )的背,轻声道,是安慰景(jǐng )宝(bǎo )也是安慰自己:你没错,你以后也会跟大家一样,生病很快就好。
空调一直(zhí )开的刚洗完澡出来的十六(liù )度,直到她感觉裹着被子(zǐ )都有点冷,才翻身下床拿(ná )过(guò )遥控板升到了二十六度。
放假当晚,孟父孟母特地(dì )抛下工作,带着女儿去外(wài )面吃了一顿大餐,庆祝孟(mèng )行悠在竞赛上拿到好成绩(jì )。
你心里有一条分界线,这(zhè )边是我和你愿意让我看见(jiàn )的世界,那边是你不愿意(yì )让我看见的世界,我只能(néng )看见你的一部分。说到这(zhè ),孟行悠停顿了几秒,鼻(bí )子(zǐ )莫名发酸,可是我没有分(fèn )界线,迟砚,我一直在给(gěi )你看我的全部。
孟行悠,我们考一个大学,一个大(dà )学不行就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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