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有些僵硬地与她对视片刻,才缓缓摇起了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拿过旁边的茶具,给庄依波倒了一杯茶。
那时候,她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和环境的变(biàn )化,每天都只是将自己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之中——申家二楼的一个角落就放着一架钢(gāng )琴,那时候,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架钢琴旁边度过的。
千星没有动,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我知道,一方面,她怕牵连到其他人,包括我,包括你们,另一方面,她又怕申望津会被旁人知道(dào )我明知道她在想什么,明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可我还是生气——因为从头到尾,束缚她的只有她自己!只要她肯跳出那重束缚自己的东西,所有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她为什么就
庄依波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又一次咽了下去。
而申望津显然(rán )还没有忙完自己的事,上车之后他便继续翻看起了文件,丝毫不受其他事情所扰。
庄依波也不多问什么,坐下来自己吃了东西,又回到先前所坐的位置,拣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一瞬间,申望津脸色似乎都是苍白的,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又若无其事地拉开椅(yǐ )子坐了下来,抬手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渍,随后才又抬头看向她,近乎邪气地勾起唇(chún )角道:这么抗拒我,那往外走啊,我又不会阻拦你。你躲到那里,有用吗?
庄依波闻言不由得一怔,随后才点了点头,嗯。
别墅占地面积很广,有着很大的私家庭院,偏厚重的建筑风格,室内设计(jì )原本很通透,却被深色的窗帘遮盖了大部分的自然光线,只亮起一盏盏明黄色的灯光(guāng ),虽然温暖,却让她隐隐有种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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